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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间里气氛冷凝，莫衍答应之后就垂下眼帘，半合着眼，神色微微苍白，直如春风失意，泉水断流。
锦年饶有兴致的观察他，别看他答应得轻巧，心里断然觉得屈辱。
他现在一定觉得锦年跟逼迫他的张哥等人没什么不同，毕竟就算被逼进了夜色也只是陪客人们喝酒聊天而已，岂不比当人男朋友容易得多。
如果事情真那么简单，锦年也就不用费尽心思阻拦了。
别看夜色似乎做的正经生意，讲究个你情我愿。但对莫衍这种被卖进来还不听话的，夜色可不会温情脉脉，它自有其调*教的手段，并且层出不穷，外人根本无法想象，难以了解。
它会打断你的傲骨，磨掉你的利刺，把人打造成一个完全听话的赚钱工具。
曾经的莫衍就经历过这一切，还因资质出色而被特别照顾了一个月。
从暗无天日的调*教室出来后的莫衍，心性大改，再不是眼前这个明澈如水的人了。